苏元意冲曹怀周眨了眨眼:“谢啦兄弟!”然后也掉头走了。

曹怀周:“……”

“算了,这会儿先别和他们计较,改天再复仇。”程昊拉着他的手臂,“走啊,乘哥那边要和丈夫哥比试跨障碍了,咱们过去看。”

曹怀周无奈,一边走一边摸着怀里的小狗:“你那个爹早晚遭报应,心疼你虽然有爹但实际上是个孤儿,我就勉为其难照顾你吧。”

说着就把小狗子揣进了自己冲锋衣的怀里,把拉链拉好,只露出个圆圆的狗头,抱起双臂隔着衣服托着它。

程昊举着相机,本来是要对准场内的,突然回头一看,接着把相机挂脖子上,掏出兜里的拍立得,对着曹怀周就咔嚓了一张。

曹怀周:“……”

程昊把照片晃出影来,先欣赏了一下,然后递给他:“实在太萌了,回家贴冰箱上吧。”

曹怀周接过照片看了看,翻了个圆润的白眼,默默地把它放进了口袋。

宽阔的马场中央,庄乘月和晏知归已经骑上了马,俩人一身专业服装,配上穿戴了护具的马儿,看上去特别英姿飒爽。

记得上一次看晏知归表演骑术还是在上一次,一转眼数年已过,俩人从当初的死对头,变成了夫夫俩,回想起来还是挺令人感慨的。

“来吧,一起跨!”庄乘月笑眯眯地看向与他并肩而立的丈夫。

场地里的障碍物已经按照他们要走的路线并排设置好,两人两马可以小小进行一下比赛。

晏知归莞尔:“没问题,但是注意安全第一。”

“当然,本来就是来开心的嘛!”庄乘月点头道。

但话音未落,他就一夹马腹,示意小枣开始提速。

小枣和主人心有灵犀,立刻撒开蹄子向前跑去,轻松地跨越了第一个障碍。

晏知归驾着大白紧随其后,只落后半个身位。

马术毕竟不是赛马,庄乘月没有一味追求速度,障碍间行进得很悠闲,第三个栏的时候就让他赶了上来。

夫夫两个并驾齐驱,一起轻松跨栏,一枣一白两匹马动作整齐划一,张弛有度;马上的两个人一红一蓝,同样是后背挺直、姿态优雅,远远看去脸上似乎带着甜蜜笑意。

“真是美得好像一幅画!”程昊不由自主地感叹,“我真的词穷了!只想啊啊啊啊啊!”

苏钱钱缩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毕竟才四个月大的小狗,觉也不少,曹怀周干脆把冲锋衣拉链拉到顶,留一个小口透气。

他臭着一张脸说:“你词穷?你那同人文里写大尺度片段的时候我看词汇量多得可怕!”

“嘿嘿嘿嘿,那都是在家里绞尽脑汁写的啊,现场我又编不出词来。”程昊举着相机,看着庄乘月的方向,嘴巴张成一个“o”形,“哟,要加高障碍了啊!”

庄乘月把场内障碍跳了一遍,嫌不过瘾,于是叫来工作人员往上加杆子:“先一米二吧!”

“你多久没和马一起练了,它行吗?”晏知归不确定地看着他。

“放心吧,我和小枣枣心有灵犀!”庄乘月摸着马儿修长结实的脖颈,得意道,“刚才那障碍都不到一米,简直就像散步,实在没意思,这会儿先跳一米二,让它兴奋起来之后再跳一米五。”

晏知归虽然有一点担心,但看他信心十足的样子,也就不再说什么让他扫兴的话。

“你加油,我在旁边看着给你加油。”他说。

庄乘月伸手去摸他那匹大白的马头:“你和它第一次配合,随便玩玩就行了,可别瞎跨障碍。这奥尔洛夫马本来就更适合赛马,一会儿咱俩换个场地让它跑跑。”

“遵命。”晏知归右手并起二指轻触帽檐,向他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