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手套的标签都去掉,给自己两只手套都戴好,之后牵手的时间明显变长,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十指相扣。

黏糊得有点过头。

这双手套的确很保暖,戴着活动自如,甚至不影响刷手机,但庄乘月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自己带着手套而对方光着手,显得好像不太有礼貌。

他试图向外抽出手,却发现此人握得更紧,同时一双深窝眼扫了过来,眼神居然有一些凌厉。

“怎么了?”晏知归声音也有点冷,“不想被牵着了?”

庄乘月有一点懵:“不是,我想摘了手套。”

“不舒服?”

“没有,光我戴,你都没戴,多不好。而且你不冷吗?”

晏知归的表情瞬间松弛了一些,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庄乘月的脸:“不冷。”

确实不冷,这个烫烫的男人此刻掌心也是烫的。

不知道哪来的温度。

直到晚上回了酒店房间,庄乘月才明白,这点难以言说的怪异其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洗完澡,躺上总统套房柔软宽大的床,两人很自然地就拥吻到了一起。

庄乘月被人含着嘴唇,自己的手都伸进晏知归浴袍里、摸到达芬奇上了,还咕哝着说:“不做到最后。”

这里床头柜上油和套一应俱全,怕小乌龟狂性大发无法自控。

事先说好比较礼貌,免得到最后渐入佳境的时候又破坏气氛。

这种事一次没关系,次数多了难免会给彼此留下心理阴影。

“嗯,不做。”晏知归吮吸着他的梨涡,拉开了自己的浴袍带子,大方地露出了近乎完美的男性身材。

得到了保证,庄乘月就放心多了,张开嘴巴接受对方凶猛的进攻,被人压进床里亲得呼吸困难,两只手无意识地抓挠了几下那沟壑起伏的背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