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

喝喝茶,抽了半支雪茄,比起昨晚,心情轻松了不少。

确实也有点乏了, 傍晚还要出门去赴宴, 他打算回房休息一会儿,养养精神。

上楼的时候, 经过阳光房, 看庄乘月和晏知归盖着毯子睡得很香,心头又是多了些慰藉。

回想起妻子刚去世的情形, 晏宇安也知道自己对晏知归管得太严。

才十岁的孩子,突然没了妈妈, 他这个做父亲的能给予的温情又太少,不知道那时候儿子是怎么撑过来的。

不让他在人前掉眼泪, 不知道他有没有躲起来哭过。

明明是不公平的要求, 可孩子却从没有抗议过半句, 只是从那以后就变得更沉默, 默默地学习、运动、跟项目,努力把一切都做到最好。

这样是为了获得自己的夸奖吗?

他在一直仰望自己吗?

晏宇安深刻反思, 好像自己确实对他吝于奖励。

现在有了乘月陪着,知归倒是明显开朗了一些。

两个孩子虽然不是兄弟,却更胜兄弟, 也是件不错的事。

走回卧室时,经过母亲的房间,晏宇安被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