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瓷片割破流血了。”
席浅深吸了一口气,垂下眼将手中的壁纸夹入医书中,而后转过身来,沉重的神色间还夹杂着丝愤怒,面对着委屈巴巴的兰青,她只撇了眼伤口,平静道:“一会给你上药。”
兰青抹着泪点了点头,有些局促的垂下头去,望着另一只手上抓着的半边破碎药碗,眼泪又忍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可……可是郡主的药撒了。”
席浅眸光一暗,抿了抿唇冷冷道:“撒了就撒了,我想她应当也不必再喝了。”
兰青闻言先是不解,证了许久后脸色顿时煞白,她不顾伤口一把拽住席浅的袖角,将血都蹭在了席浅衣袖上,口中惶惶问道:“不必再喝了?席浅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郡主她……”
席浅垂眸看着她还在流血的手,一言不发的将医书放在窗台上,然后不顾兰青的声声询问,拉她到门边,用清水将她的伤口洗净,然后涂药包扎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