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眼,席浅的话让他心中莫名有些期待。

席浅斟酌着用词,无奈一摊手道:“不瞒诸位,我行医多年从未遇见过郡主这般情形,方才我本已断定她身死,可她却突然有了脉搏。我现下唯独能做的,只是暂且护住她的心脉,除此之外我实在无能为力。”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席浅虽然说的隐晦,可意思已经不而喻了,沈顷绾伤太重,她再怎么做也就只能吊着沈顷绾这一口气,要想让沈顷绾痊愈醒过来,恐怕就连她也无能为力了。

人虽未死,可却不能醒来,似乎留了一线希望,可希望又过于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