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没喝酒,喝什么醒酒汤?

最后,蝉衣还是听离泽的一人半碗将食盒里的醒酒汤处理了。

转头看了眼屋内明亮的烛火,蝉衣觉得今晚大抵是不用睡了,走到一旁的屋子里拿了两件外衫出来,自己披上一件,另一件则是递给了离泽。

看着手中浅粉色的外衫,离泽眼皮微跳,有些难以置信的出声,“我穿这个?”

蝉衣好笑的瞥了他一眼,“不然呢,我一个姑娘家,哪有男子穿的衣服。”

离泽觉得这丫头十有八九是在整自己,毕竟就算没有男子的衣裳也应该有别的颜色,不过还是很配合地披在了身上。

如果离羽见到此番场景,一定会满脸唏嘘的感慨出声,“原来恋爱脑也是会传染的。”

……

另一边,待陆晏将一碗醒酒汤给沈倾悉数喂下,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沈倾扯下来了大片,后者正双眸迷乱的在他胸前的肌肤上摸来摸去。

陆晏无奈的将衣服拉好,却又被沈倾一把扯下,口中还喃喃出声,“阿晏,我头疼。”

陆晏将她塞进被子里,柔声轻哄,“乖,睡一觉就不疼了。”

见沈倾总算是闭上了眼,陆晏起身,却被沈倾猛地揪住了衣角,双眸似有春水弥漫,声音更是软糯的不像话,“你别走。”

陆晏绝望闭眼,最后只能认命的躺在床边,将沈倾揽在怀中,任由她在自己的怀中恣意妄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陆晏觉得自己的自控力不知道第多少次处于溃散边缘的时候,身旁终于传来沈倾均匀绵长的呼吸。

陆晏狠狠松了一口气,低眸在沈倾眉心落下一吻,无奈出声,“你是真敢折腾。”

……

弯月中移,阵阵困意袭来,坐在桌前的蝉衣不断点头,最后直接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看着小丫头恬淡的睡颜,离泽嘴角忍不住扬了扬,凑到她耳边轻声唤她的名字,“蝉衣?”

然而得到的却是后者细弱蚊蝇的呢喃,“别吵,我好困。”

今日沈倾到宫中赴宴,蝉衣守在宫门口足足两个时辰,此刻显然也已经累极。

离泽笑笑,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才转身出门守在了门口。

夜色渐深,陆晏主仆二人一个在屋内捱着燥热,一个在屋外吹着冷风,也算是凄凉到了一处。

……

翌日清晨,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亮光,浓重的夜色徐徐褪去,离泽才有些疲累的揉了揉眉心。

自从回到了盛京,他的任务量是越来越大了,不仅要跑腿送信,还要查案寻人,昨夜更是开辟了熬醒酒汤这项新业务。

没错,陆晏昨晚喂给沈倾的那晚醒酒汤,就是离泽蹲在灶台前折腾差不多一个时辰才熬出来的。

离泽觉得,是时候该向陆晏提起涨涨月钱的事了,不过一想到陆晏就连那一千八百两银票都舍不得交给自己的小气模样,这心思便很是懂事的歇下去了。

离泽觉得,这种事情与其指望陆晏,都不如指望待陆晏将全部身家都交给沈倾后直接向沈倾提议。

不得不说,在攒老婆本这方面,离泽还是十分明智的。

……

屋内,同是一夜未睡的陆晏动作同离泽很是一致的揉了揉眉心。

一夜未睡倒是没什么,毕竟之前剧毒发作的时候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可再加上欲火焚身,就属实有些过于难捱了。

一开始,陆晏还以为沈倾睡着之后也就老实了,抱着她入睡最多也就是心痒难耐些,可后来才知道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在沈倾面前的自制力,也低估了沈倾醉酒后的磨人程度。

昨晚,沈倾睡着之后只消停了小半个时辰就开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