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阳陵侯夫人想都不想直接回怼出声:“你也知道自己什么都没做啊!但凡你少折腾点风花雪月,多对正事上点心,事情会到如今的地步?”

阳陵侯喉咙哽住,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反驳不了,那就从人身上找突破口,于是阳陵侯厉声指责,“林襄兰,你最近真是愈发不知道什么叫敬重夫君了,竟敢这般对我说话,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闻言,阳陵侯夫人就更有话说了,唇边的嘲讽压都压不下去,“呵!纵容?侯爷的纵容就是从外面养了一堆狐媚子,然后再伺机一个个抬入府中侮辱我是吗?”

阳陵侯眉头狠蹙,“人是沈倾抬回来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阳陵侯夫人不屑冷嗤,“和你没关系?你要是不养沈倾能抬吗?还不是你心术不正在先,才让沈倾折腾出这么一堆幺蛾子来!

说到底,阳陵侯府会变成今天这番模样,你有一大半的过错!”

见阳陵侯夫人将矛头指向自己,阳陵侯当即急了,“怪我?当初以正妻之礼迎娶雪芙进门的想法难道不是你提出来的?难道沈倾变成这番模样是因为我养外室?

简直可笑!

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清楚,她是穆子谦的媳妇,又不是我的!”

见阳陵侯又把矛头转向了自己和林雪芙,穆子谦顿时也听不下去了,“这同我和芙儿又有什么关系?我一早就说的明明白白,我只想娶芙儿为妻,是你们偏要逼着我娶沈倾,如今好处拿完了,就想把这堆烂摊子算我头上,我才不接!”

“你混账!”

阳陵侯一拍桌子,眉眼间厉色不掩,“穆子谦,我是你爹,你就这么同我说话是吗?”

头痛愈发严重的阳陵侯夫人当即也紧跟着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拍什么?难道谦儿说的有错吗?阳陵侯府和宜宁侯府结亲,你从中得了多少好处,你难道心里没数吗?

可谦儿呢,他又得到了什么?

除了一个相看两相厌的发妻,他什么也没有得到,你凭什么将所有罪责都怪到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