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妈拍着苏酥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所以这婚姻要是过不下去了,别勉强,离了就是,你还年轻,多得是大好青年供你挑选,比如我家阿辞,你看看他,一表人才,极具商业头脑,你还是他带回来的第一个女生,再说我跟你叔叔,我们俩不多事的,会把儿媳妇当女儿一样宠着,你完全可以放心。”

呃......

苏酥偷笑。

看来这霸总滞销了啊。

把父母都给急的,连还没离婚的有夫之妇都能接受了。

“阿姨,您真的觉得我能做您的儿媳妇吗?”

苏酥坏笑。

时宴辞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并且给予苏酥眼神警告一次。

时妈一听,乐坏了!

“行!太行了!闺女啊,我跟你说,别的妈妈不敢保证,但你嫁过来,我跟你爸绝对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这就改口了?

时宴辞摸了摸鼻翼,赶紧提醒:

“妈,妈妈妈,矜持一点,人家已婚,嫁的还是京都宋家的大少爷。”

京都宋家?

时妈皱眉:

“你说那个白捡了个外公然后嗖的一下飞黄腾达的宋家?”

什么叫做白捡?

人家宋家是丢了个姑娘。

时隔多年等姑娘嫁了人才寻到亲。

况且在宋怀安的母亲认祖归宗之前,宋家的基业就已经很厚实了。

不过是宋母有了一个超级殷实的娘家做后盾,让宋家的地位更加的坚不可摧了而已。

但亲娘说人家是白捡的,那就白捡吧。

时宴辞点头:

“就是这个宋家。”

“哦,宋家啊,不怕,宋家比起我们胜庭来还是差一点的,你只管离,其余的交给我们。”

时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苏酥偷笑:

“阿姨,您之前不是最喜欢红豆吗?”

提到红豆这个名字,时妈眼神黯淡了许多,“我是心疼她命苦,本来就命途多舛,嫁了人还被婆家联合起来欺负。”

命苦?

苏酥虽然好奇时妈为什么要这么说。

但她转念一想,以胜庭集团的地位,时妈大概看谁都命苦。

所以她又问:

“阿姨不嫌弃我离了之后是个二婚?”

“不嫌弃。”

“那彩礼呢?”

“彩礼绝对不会少于顾家给红豆那孩子的。”

时妈不知道以什么标准来让她宽心,只能急中生智的找了个参照物。

“还有婚礼?”

“婚礼必须是最风光最隆重最瞩目的,这个不能跟顾家比,顾家太欺负人了,娶个姑娘回去连婚礼都不给人家。”

“阿姨,我妈前不久病逝了,我只剩一个爸。”

苏酥说着还挤出两滴十分牵强的眼泪来。

时妈一听,心疼极了:

“没想到你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别怕,以后我疼你,天一亮就把你爸接过来,要是他愿意,就住在我们这儿,要是觉得住这里是寄人篱下的话,就给你们在壹号江山买一套两千平的复式楼,再在城西买一栋别墅,保姆送我这边挑手脚麻利一点的,还有管家,司机,对了,家庭医生也......”

“妈!”

“你别说话!”

时妈都懒得多看他一眼。

时宴辞只能看向洗了水果姗姗而来的时爸,“爸!”

“你闭嘴,听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