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苏酥,凑过去小声说,“这酒......”

毫不夸张的说,寡淡如水。

苏酥在东塍干了这么多年,跟着孙淮歌也吃过不少好东西,品过不少好酒,但今天这酒...好的她都感觉自己没有那个品尝的味觉了。

“高端的酒类往往采取最朴素的酿造方式,这也算是返璞归真嘛。”

话虽如此,但苏酥也没放松警惕,撞了一下红豆的胳膊,“还记得你在土窑村喝过的米酒吗?入口香醇,感觉千杯不醉,但喝了两杯下肚,过上一阵功夫,咱俩都罪的不省人事了。”

那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