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他不是我的前男友。】
【酒保:秦渝池是你男朋友?!】
【林殊:他现在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林先生,您吃过晚餐了吗?”秦渝池将矿泉水瓶扭紧,拿在右手。
林殊黑屏手机,冷淡地回说:“没有。”
“我定了餐厅,想和您一起吃晚饭,可以吗?”秦渝池又问。
手机不停地震,酒保一定给他发了一堆消息。
林殊安静几秒,思考该怎么回答,才显得不那么突兀,想来想去,最后只淡淡回了一个“嗯”。
林殊举杯,将最后一口饮料喝掉,慢条斯理站起身。
秦渝池戴上口罩,也站起身,右手拿着矿泉水瓶,左手抓着风衣,朝林殊说:“林先生能帮我拿一下花吗?谢谢。”
林殊瞄一眼紫色的鸢尾花,轻轻拿起,抱在怀里,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把心跳感染得怦怦直跳。
林殊跟在秦渝池身后,不疾不徐往夜店门口走。
两人在夜色中徒步,一前一后。
秦渝池订的餐厅,便是他上次与秘澄吃的那家。
为了不招引视线,位置定在角落,还有流苏帷幔挡着。
他们到达时,订的菜肴刚好上齐,林殊仔细一看,发现这些菜与他和秘澄点的相差无几。
两人相对而坐。
和以前一样,秦渝池吃饭时并不说话,而林殊是因为紧张,也沉默地埋头吃饭,桌上只有细小的咀嚼声。
林殊绕过那盘清蒸鱼,将其他的菜夹了个遍,就连上次不吃的猪猪包,也被他吃掉一个。
片刻后,秦渝池像是看出了什么,将清蒸鱼拿到自己面前,用筷子一点点分开鱼肉和刺,再将鱼肉里的小刺一根根挑出来,放进空碗里。
很快,被挑了刺的鱼被放回原位。
林殊抬眸,正好对上秦渝池的眼睛。
“林先生,我已经把刺都挑掉了。”秦渝池说。
“嗯。”林殊无声地呼一口气,夹起一块鱼肉,送进口中。
第一口没有刺,林殊又夹了第二块鱼肉,依旧没有刺。
鼻尖蓦然发酸,林殊不停夹鱼肉,越来越快,一块块送进口中,大口地咀嚼,直到将鱼尾肉全部吃掉,他都没有被刺扎到。
嘴里塞得满满当当,林殊低着头,眼睛已经莫名湿红。
林殊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和林港闹翻时他没有流泪,在痛苦悔悟时他也没有流泪。
上辈子,这辈子,他从来都不流泪。
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吃到秦渝池给他挑好刺的鱼肉时,他会忍不了情绪,泪意直冲头顶。
林殊胡乱将鱼肉吞下腹,速度极快地拿了一张手巾,装作是在擦嘴,实际是在擦鼻尖处的湿润。
“抱歉,”林殊稳住声音,低声说,“前几次见面时,我语气不太好。”
“是我表现得太轻浮了,您会戒备是正常的。”秦渝池说。
泪意又在往外冲。
林殊低着头,闭上眼睛忍住泪意,硬生生将这莫名的泪意压下去,平复情绪。
轻呼一口气,林殊抬起头,直视秦渝池的眼睛,认真地问:“秦渝池,在你眼里,我算是个好人吗?”
闻言,秦渝池轻轻放下筷子,用手巾擦干净唇,坐得笔挺,也认真回答道:“是。”
“为什么?”林殊攥紧手指,压着泪意又问。
“因为您不以血统看人,会主动为陶芓湉先生解围。您会主动保护力气较弱的人,亲自将我妹妹送回学校和送到剧组。”
“您也是我见过最优秀,最潇洒恣意,却又最温柔的人。”
他在秦渝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