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满身是雪花,就像曾经他过生日时,秦渝池在大雪里赶回家,手上提着蛋糕和礼物。

那时秦渝池也穿着风衣,就像现在一样,头发上全是雪,差点让林殊产生了时光倒流的错觉。

“林先生,您好像瘦了许多。”秦渝池盯着林殊说。

秦渝池的眼神很奇怪,林殊说不上来奇怪之处,只觉得和前两次见面时不一样。

心头发慌,怦怦直跳。

林殊攥紧手指,声音恶狠狠地说:“我不管是谁把地址告诉你的,现在就滚出去。”

秦渝池挑挑眉,不仅不离开,反而向前几步,俯视着林殊,“您对谁都是这么凶吗?”

秦渝池的眼睛近在咫尺,光亮的眼眸只映着他一个人。

浓郁的雪松香钻进呼吸道,像是毒药,也像是解药,扰得林殊心绪不宁。

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