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心口处有些疼,秦渝池闭上眼,很快沉入梦境。
......
“秦渝池,你摆出这种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给我起来!”
爸的声音?
他怎么会梦到秦盛?林殊呢?
梦里的他也躺在房间里,正看着天花板上的吊顶发愣。
秦渝池说不上自己是什么感受,精神是木的,身体也是木的。
“爱人死了,摆出这种样子不正常吗?还是要像您一样,上个月死了老婆,下个月就再娶才正常?”他将视线缓缓移过去,麻木地盯着秦盛说。
爱人?谁死了?
难道是......林殊死了?
况且,他怎么会用这种态度和秦盛说话?
很快,秦盛被气得不轻,往他脸上呼了一巴掌,打得他的脸颊和耳朵都在麻,脑子里嗡嗡响。
“我就觉得他死得好!”秦盛抓起他的衣领,质问道,“他那样对你,你还叫他爱人?你贱不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