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这是陶芓湉第一次看懂油画,感受到画里的情绪。

“这是什么时候的我?”陶芓湉俯下身,细细观察。

“新年时候的你。1月22日,那天你说我不是脏东西。”边星澜攥住陶芓湉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

原来,边星澜的手机密码代表这一天。

原来,在边星澜眼里,那天的他是那样闪耀。

陶芓湉清楚记得那日的场景,却记不清那天的日期。

“你是从那天开始喜欢我吗?”陶芓湉看着画里的自己问。

“不知道,”边星澜握住陶芓湉的手,低声说,“你把我大衣上的皮毛揪下来时,我就觉得你好可爱,如果你不主动提要跟我,我也会把你带回家。”

指尖相缠,十指相扣。

陶芓湉看够了画,头往后仰,靠在边星澜身上说:“生日快乐。”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边星澜摇摇头,语气淡然,“我不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也没有人清楚。”

边星澜在某个倒闭的私人产院诞生,纸质资料已被销毁,知道生日的人早就逝去,他没有耗费精力去查,因为浪费时间且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