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明天会肿,上镜就不好看了。”

柏煦脚步一顿,愣在原地,似是对陶芓湉的反应很惊讶。

“怎么了吗?”陶芓湉眨眨眼,疑惑地问。

“没事,”柏煦自嘲地轻嗤,摸摸陶芓湉的脑袋,“小桃子,我今天冲动了,你不用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好的,您放心,我没有放在心上。”陶芓湉点点头,诚实回答。

闻言,柏煦惊奇地挑起眉,没再说什么,向陶芓湉道了晚安,走回自己的房间。

柏煦的话,陶芓湉确实没有放在心上,但柏煦的难过和无措,却给了陶芓湉一记提醒。

林殊一次次帮助他,他好不容易摆脱陶潋,如果只因为和边星澜分开,他就变成柏煦那样,他将无颜面对林殊。

就这样,陶芓湉的注意力,从思考“我是否爱边星澜”,变成“我要成为哪种人,做什么事”。

边星澜仍会捉弄他,逗得他脸红耳赤,心跳加速,亢奋不已。

但陶芓湉不再迷茫,反而开始享受边星澜的调情,那是类似于一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