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也变得不稳。

“很紧张?”边星澜察觉到他的颤抖,敏锐地问,“是第一次?”

“是的,边总。”陶芓湉尽量放稳声音,让自己显得沉稳一些,虽然那收效甚微。

闻言,边星澜挑起眉,淡漠的态度又收了些,抬起手,试探地覆在陶芓湉脸旁,慢慢凑近。

“同别人接过吻吗?”边星澜低声问。

陶芓湉摇头,诚实地答:“没有。”

“没关系,别紧张,我会教你。”边星澜凑近,将唇轻覆在陶芓湉唇上,只轻贴一下就离开。

唇上酥酥麻麻的,从被吻过的地方开始蔓延,逐渐遍布全身,过电似的。

陶芓湉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学着边星澜的“教导”,主动将唇送过去轻贴。

但这一次,两唇刚贴上,陶芓湉就被边星澜抱住,紧紧锢在怀中,离不开,动弹不得。

“唔!”

舌尖紧跟着侵入,游刃有余地吮吸、纠缠再轻抚,循环往复,将陶芓湉吻得头发昏,从头到脚酥麻,耳边似在炸烟花。

吻着吻着,陶芓湉自然而然倒在床上,睡袍衣领散开了些,露出白皙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