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盛睡了,我就偷偷跑出房间,去天台上看星星,就像现在这样。”秦渝池低声说。

但秦盛那套房子里并没有橡树,林殊在心里说,面上安静地听着。

紧接着,秦渝池似有所感地解释:“佟宜春进家后,那棵树就被卖了,秦盛说要把母亲残留的痕迹全部清除,就在一夜之间,我什么都没能留下。”

苏清敏还在世,他每年能见上好几次,可秦渝池的妈妈早已消失,再也不会回来。

林殊收紧手臂,抱紧秦渝池,似是知道秦渝池带他来这里的目的。

他们总能敏锐地感知对方的情绪,但也都像是蜗牛,中间明明只隔了不到十厘,却因为顾虑和胆怯爬得很慢,要互相推着才能靠近。

秦渝池感知到他在为一些事情烦恼,所以才会带他来这里,主动剖开伤痕,先展现诚意,希望他能说实话。

林殊无声地呼一口气,看向泛着微光的星星,“秦渝池,如果我说,我依然想看你演戏,走红毯,做光鲜靓丽的大明星,你还会回去吗?为了我而回去。”

树屋里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