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跪着伏在舞台上,在兔女郎的命令下解开扣子。

“我上次在阁沙梅岛就见过,我那时觉得他穿得好难看,不及你一半好看。”林殊轻笑着说。

林殊不安分,手搭在秦渝池肩上,指尖慵懒地点,故意撩拨。

“如果你想看,回去之后我会穿,”秦渝池收回视线,盯着林殊说,“但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林殊问。

“你再像刚才那样叫我一次。”秦渝池沉声说。

林殊没想到,秦渝池要求得竟如此简单,一点没有会谈判的商人模样。

林殊笑了笑,将唇覆在秦渝池耳边,小声撒着娇说:“老公......这样可以了吗?”

秦渝池不出声,林殊稍稍歪头,侧脸与侧脸相贴,很快感受到秦渝池脸上的滚烫。

捉弄人的坏心思骤起。

林殊抬手,指尖覆在秦渝池的耳朵尖上,轻轻挠,而后捻,跟挠人作怪的羽毛似的。

“老公,我好喜欢你,”林殊继续软着声音捉弄,“不对,我不是喜欢你。”

林殊停顿一瞬,借着逗弄的借口,说出自己平常说不出口的话,“老公,我是爱你。”

忍耐心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