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自己在胡思乱想,但他无法控制,他最多只能约束自己的行为,却无法约束思想。
焦虑之间,一股熟悉的香味忽然汇入鼻腔,从右侧方传来。
秦渝池似有所感,敏锐地转过头,往右边看去,终于在海鲜餐馆门口看见那熟悉的人影。
林殊一手撑着后腰,另一手提着打包带,像是有些生气,每走一步都要踢一脚沙子。
林殊没走几步,很快发现秦渝池,赶紧放下撑着腰的手,挺直腰背。
一瞬之间,秦渝池发了疯似的跑过来,双臂紧抱着林殊,一句话也不说。
林殊没想到这人大病初愈,昨天又耗费了那么多体力,今天还能起这么“早”,他不过离开半个小时,秦渝池就醒了。
“我肚子饿了,就想着出来吃点东西,”林殊摇摇手中的袋子,赶紧解释,“我还给你买了海鲜饭。”
耳边没有呼吸声,林殊知道秦渝池是在憋气,主动说:“你在想什么,说出来,不要憋气。”
“我......”秦渝池攥紧林殊的T恤,数次开口,仍然失败,说不出来。
“说出来!只要你说,我就会答应。”林殊知道陈旧的习惯很难改,但只要突破了零,秦渝池今后就会慢慢改变,直到会喊痛为止。
耳边仍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