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殊自己承认了,边星澜却更无措,又是挠头发,又是整理衣服,小动作不断,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关心桃子,他可比我严重多了。”林殊用手臂碰碰边星澜的肩。

“我知道,”边星澜叹口气,正经问道,“殊儿,你是因为秦渝池才生病的吗?要和他继续在一起?”

林殊细细思忖片刻,“是因为别的事,我还没有同他和好,要等到病好了再说。医生说我们俩现在就像缺了一条腿的人,得先相互搀扶,等适应了单脚走路,再打算下一步。”

边星澜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点头,装作听懂了,脸上带着微苦的笑。

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害怕?

高静歌害怕,边星澜也忐忑。

“你真给秦渝池那公司投钱了?”林殊转移话题问。

“是啊,”说到别的话题,边星澜自然了些,“我觉得他那公司有潜力。我思考过,等秦渝池一部部去演,速度太慢了,还不如买剧本让他把关制作。”

《苦生》大概率会获奖,但那只关于秦渝池,边星澜实在想要实绩,所以才会急。

林殊撇撇嘴,“如果亏了,那可不关我的事。”

“不会亏。”边星澜信誓旦旦地说。

“行行行,”林殊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有什么事?没事就赶紧滚,别总杵在我家里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