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次见,林先生。”陶濯该是有些伤心,但只从眼里露了一点出来,脸上仍挂着公式笑。

而陶芓湉也有些失神,等到坐上车,油门狂轰,才后知后觉地落下泪来,哭得比刚才伤心多了。

又哭了......

看来这陶濯对小桃子确实还不错。

林殊没有多的手帕,也没打算送陶芓湉回家,而是让人拨通边星澜的电话。

“桃子?怎么啦?是不是想哥哥啦?”边星澜应是刚睡醒,声音喑哑,语气黏糊糊的,听得林殊起鸡皮疙瘩。

林殊皱起脸,出声打断:“你现在住在哪?我把桃子送到你那儿去。”

“殊儿?你怎么和桃子待在一起?”边星澜被吓醒了瞌睡。

“他刚才和家里断绝关系,正在哭,你一会儿好好安慰人家!”

边星澜快速报了地址,林殊将陶芓湉送过去。

到达时,边星澜正穿着薄睡衣,站在大门外等,头发跟鸟窝一样乱。

见车来了,边星澜赶紧拉开副驾驶,俯下身看陶芓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