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可她却一直问脉象是不是稳定。”
“臣说甚是稳定,这话也并不存在欺瞒,娘娘的身子本就无碍。”
“若只是追问也就罢了,臣回到太医院时,发现竟然有人偷看了娘娘的脉簿!”
薛轻凝放下碗,沉声询问,“簿子上可曾记着我的脉象?”
凌至风得意宛如孩童,“这还要感谢师父教导有方,那些东西臣怎么会照实写上去呢?”
闻言,薛轻凝与连翘面面相觑,继而都笑了出声来。
这凌至风平日看着一丝不苟,竟然还有这么顽皮童真的一面。
“娘娘和连翘姑娘别笑,”凌至风有些不好意思,“在宫中当差,总要谨慎些才是,这也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见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二人更是笑得不能自已。
倒是凌至风有些着急了,“都什么时候了,娘娘还有心思笑话微臣!那人就算没有从脉象中看出异样,臣给您抓的食补药方也能看出些许端倪!”
闻言,薛轻凝的笑意止住,“你是说,他看见了方子?”
“这个臣实在不能隐匿,因为里头药食同源的食材都是从太医院的药方中取的,必须记录在案。”凌至风有些丧气。
薛轻凝的目光深了深,若是沈太后着人誊抄了药方,并且看出了端倪,那么明日的祈福必定会有所动作。
想到此处,她的眸光黯淡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