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宫中受到陛下冷落,心中甚是害怕,曾找母亲求援,她亲口许诺绝不会让你放弃我,不然,就用那东西威胁你!”

薛成贵暗暗咬牙,郑芝兰这个贱人!

“你今日召我来,就是想让我替你除了郑芝兰这个后顾之忧吧?”

薛成贵心中早已暗暗揣摩,她究竟有什么把柄在郑芝兰手中。

“哪里是我的后顾之忧,”薛玉柳不答反笑,“她应该是父亲的才是!”

“当时她说得明明白白,那东西并不在宫中,而是被郑德裘藏在了西南,父亲只需料理了府中的祸患,至于郑德裘嘛自然有人替您收拾!”

薛成贵眼底一抹算计,良久才幽幽开口,“此事我也不能听信你一面之词,回府探明真相之后,我自会定夺。”

说罢,他起身离开,留下薛玉柳一人在原地暗暗纠结。

自己今日已经将话说得够明白了,可这老狐狸为何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还是说郑芝兰手中的东西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

相府。

郑芝兰尚未想好要如何回复薛轻凝,就被人架着押到了书房。

太师椅上,薛成贵眸色阴狠,几乎能从眼中飞出刀来。

“将她的裤子扒了。”薛成贵冷冷地吩咐。

郑芝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羞辱,吓得脸色煞白,“老匹夫,你要做什么!”

两个婆子没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手脚利索地将她下身拔了个干净,郑芝兰只得忍着屈辱,畏畏缩缩站在书房中间。

“上刑。”

薛成贵又是一声冷令,婆子立刻捆了郑芝兰的手脚,将她按在地上。

“你敢在府中动私刑?!”郑芝兰羞愤交加,朝门外大喊,“我要见昭嫔娘娘!”

可还没有喊两声,口中便被人塞上了一块破布,半点叫不出声来。

婆子取来一根手腕粗的麻绳,放在她两股之间,用力来回一拉

她的腿根儿的细肉何其细嫩,立刻被粗糙的绳子擦出一道血痕!

“唔……唔唔!”

郑芝兰钻心地疼痛,却喊不出半点,眼泪在眼眶中溢出,几乎想要将牙根咬碎!

这两个婆子是府中用惯私刑的老手,最知道要如何用力,何处最是脆弱,折磨了她没几下,郑芝兰眼中渐渐就没了光泽。

薛成贵抬抬手示意她们出去,二人一松手,郑芝兰立刻像一摊烂泥瘫倒在地,两条腿犹自疼地抽搐在一起。

“你这点疼算什么?”

薛成贵手中把玩着核桃,戏谑地看着她,“你那个亲亲情郎比你受的活罪,不知难过百倍千倍!”

原本还奄奄一息的郑芝兰,听到这话眼中忽然闪过一丝恨恨的光,女鬼一般红着眼朝他瞪去!

“我为了撇清与他的关系,更是当朝请奏定他重罪,什么流放西南都是便宜他的,难道让他与你一道去西南的庄园里逍遥下半生吗?”

听他说到西南的庄园,郑芝兰惶恐地垂眸

西南的庄园甚是隐秘,只有三人知道,他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这么多年来,自己与郑德裘的奸情都没被他知晓,又是如何突然看破的?

须臾之间,郑芝兰想到了薛轻凝,可是很快又否定了自己。

薛轻凝想要从自己口中撬出消息,又怎么会将她往薛成贵的火坑里推?

那么,就只有可能是……

“别猜了,是你那好女儿、宫中高高在上的贵妃娘娘,亲口跟我说起此事的。”

薛成贵的笑意越发渗人,“若不是她,我还不知你与青梅竹马的表哥那般恩爱,甚至都筹谋好私奔到西南。”

“你们想走,我不拦着,”他眸色陡地一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