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能抓紧盛汝筠的肩膀,拼命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因为害怕而嘤嘤地啜泣,盛汝筠最是喜欢她这般模样,甚至腾出来一只手去逗弄她胸前丰满的两只白兔,肆意揉捏看着白皙的软肉因为挤压而变成不同的形状。

“陛下,放下我吧,我害怕。”

“又忘了该怎么称呼朕了,是吗?”

不仅没有如她的愿,反而故意使坏,上下癫了她一下,吓得薛轻凝死死地搂着他的脖颈,抽泣着哀求道,“明、明玕,放我下来吧,求求你了。”

“朕要是说不呢?”

随着薛轻凝的晃动,盛汝筠的那处也变得越发敏感,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就要呼之欲出。

盛汝筠用了力气,顶着那物在薛轻凝的花穴中驰骋,随着薛轻凝的轻吟越发急促与满足,闷哼一声,将热流喷薄在里头。

抽身出来,白浊随着清液汩汩地从半开着的花蕊处流出,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是他的情欲却依旧高涨。

正好他还不甘心这般简单地饶了薛轻凝,轻缓地将她放下,又拽着她踉跄地走到梳妆台前,将她翻过身压在台面上。

将镜子摆在她面前,逼迫她只能趴在台面看着镜子里发丝凌乱面色潮红的自己。

玉臀高高翘起,火热的阳物挤进湿润滑腻的缝中,空虚的甬道再次被填满。

身后人抓起她一只手臂反剪在腰后,猛烈地冲撞着她。

“好、好深,唔。”

意识逐渐混沌起来,只剩下被反复填满又抽离的感觉,清亮滑腻的汁液顺着动作沾染到盛汝筠的小腹上,盛汝筠低头看着薛轻凝因为冲撞而时不时紧缩的粉嫩后庭,突然起了坏心。

他微微挑眉停了下来,不顾薛轻凝不满的哼声,目光扫过梳妆台上的拇指粗细的玉轮,拿在手里还算趁手。

用玉轮的手柄沾上薛轻凝的花汁,圆润的顶端抵上后庭,冰凉的触感让薛轻凝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