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服侍父亲喝药吧。”
上次那令人作呕的苦药才刚停了一日,薛成贵没想到她还有后招,当下既不能拒绝也不愿就范,皱着眉头往后撤了撤。
薛轻凝也不强迫,索性端着碗,幽幽地看着他,“父亲这次病得实在有些蹊跷,光本宫回来这两日,就觉得父亲憔悴苍老不少。”
薛成贵虽然已是暮年,但自觉身子还算硬朗,何况一向春风得意、官运顺遂,从未觉得自己有半点老态,怎的她今天这样说自己?
“父亲还是要爱惜自己才好,”薛轻凝接着劝慰,“母亲若是有什么不满,随她消遣便是,父亲千万不要为了那事劳心劳力。”
“你说……什么?”
薛成贵老脸几乎瘫了下来,窘迫难当,“你听说了什么,在此乱说……”
“此事院中都已经传遍了啊,”薛轻凝讶然抬眸,带着些许懵懂,“下人们说母亲欲、求不满,在后院摆弄”
“娘娘请自重!”薛成贵的脸色已经气得涨红,若不是顾及薛轻凝的身份早已破口训斥。
“这话也能随便说的?”薛成贵极力掩饰,“都是那些下人嚼舌根罢了!娘娘怎么还能当真?!”
薛轻凝微微垂头,“本宫也不愿相信,可下人们也说得太过分,唉,本宫甚至担心回宫之后,如何向陛下交代……”
这话好似针尖,在薛成贵的心口猛地一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