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了奴婢这个,但奴婢不知道这是什么。”

她将一个小包放在桌上,薛轻凝狐疑打开,看了好一会儿也想不到是什么,于是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连翘。

“这……”

连翘稍稍闻了闻,讶然失声,“这是磷粉!”

磷粉?薛轻凝狐疑更甚,薛夫人莫非是要下毒?

忽地她好似想起什么,“这东西,是不是可生‘鬼火’?”

薛轻凝隐约记得,有一年清明她与母亲出门采办,夜幕时路过城郊树林,忽然看见野坟边有幽幽的鬼火,吓得年幼的她哭了起来。

母亲当时便安抚她说,不过是平常的火光罢了。

现在想起来,母亲似乎提到过“磷粉”二字。

“娘娘说得没错,”连翘点点头,“奴婢还在家中时,便见父亲用它制药丸,因而认得是这东西。”

薛轻凝颔首,可是薛夫人为何要给翠珠一包磷粉?

“她可曾说要你做什么?”薛轻凝目光微沉看向翠珠。

“不曾说,只是让奴婢等消息。”

等什么消息?

薛轻凝的脑中闪过薛夫人今日一早说过的那些话,她一再提起鬼神一说,如今又拿这东西作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