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泡过药浴之后,稍稍动情身下便是濡湿一片,盛汝筠时常爱不释手,说她当真是水做的女人。
被褥之下,薛轻凝已经抑制不住,两条白、嫩大腿张开,玉势已经迫不及待地在花、穴周围打着圈圈。
薛轻凝的细指揉着花心的嫩肉,忍不住喘息出声。
“明玕……啊……”
她闭上眼,盛汝筠遒劲的身姿挥之不去,在她身上耸、动的模样也历历在目,还有那沉重的喘息声,更是令她最欲罢不能的。
胸前的乳、尖早已硬得难受,薛轻凝揉、弄花、心的手,不情愿地收回,在乳尖上时轻时重地捻着。
真想要盛汝筠来含一含那樱红,他的舌头最是撩人,每回舔、弄的时候,总能让她欲仙欲死。
真不知这样的舌尖舔、在花、心,会是怎样的快活……
她在迷乱中忽然想起,有一回在册子上看见,男子吮、吸花、心,可欲仙欲死,她试着用三根手指撮了嘬那丁点儿的细肉
“啊”
薛轻凝几乎死死咬唇,才忍住有些放肆的声音,可下身的战栗却令她忽然喷、出一缕清流,腰肢更是忍不住地扭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腿还是忍不住抖动,方才那迷乱的一瞬,简直堪比盛汝筠抽、插时才有的快、感。
她心中忽然止不住地渴望,盛汝筠有一天能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
随意插、弄了一会儿,心中的情欲总算平息些许,薛轻凝带着满怀的空虚,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翌日。
或许是因为昨日被折腾了一日,薛成贵一早便觉得头昏脑涨,当真有些晕得起不来床。
可即便他躲在房中,还是躲不过连翘送来的汤药。
每回不看着他喝得底朝天,连翘便守在床前寸步不离。
待她离开,薛成贵便气得捶床。
“这死丫头如今倒是会指使人了,”他只能将一肚子气撒在薛夫人身上,“若不是你与女儿在宫中胡闹,老夫也不必受这样的罪!”
“传府医来瞧瞧,昨夜我喝了药,怎的到现在都昏昏沉沉?”
薛夫人一面应承,一面掩饰地转过身。
昨夜那药里,她稍稍加了些东西,若不能让他睡得死猪一般,自己如何去春风楼寻找慰藉?
幸好郑德裘安慰了她一夜,又给她抹了上好的膏药,不然真不知要如何能熬过昨夜。
“相爷,咱们一直被她压着也不是法子,我看她倒是想要当整个相府的主子!”薛夫人眼中闪烁着阴鸷。
“你又想起什么馊主意?”薛成贵眸光严厉,“眼下只能做几日戏,装着身子好了的模样,这才能安稳将她哄回宫去,我警告你可别再给我捅什么娄子!”
他自然明白,薛夫人偏爱薛玉柳,想要替女儿争宠。
可事实就是薛玉柳根本不争气,想靠她在后宫经营简直不可能。
如今有个庶女在圣前承宠,虽然不大听自己的话。
可到底是姓薛,多少还是能让自己沾些光。
薛夫人若是为了争宠,将薛轻凝也闹出个好歹,自己还拿什么与沈家与太后斗?
“知道了,”薛夫人委屈地应承,但眼中的算计不减半分,“就算不闹到陛下那里,咱们手里也得抓着些她的把柄,杀杀她的威风才行。”
“不然可就一直要像昨日那般,任她拿在手中揉圆搓扁!”
薛成贵眯着眼,不置可否。
这话倒是没错,再烈的马也斗不过鞭子,只有缰绳攥在自己手里,还怕薛轻凝不供自己驱使?
可薛轻凝一直以来的软肋,已经一命呜呼,想要再拿捏她,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