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穗屈辱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出了里屋,在外头隐忍地哭了一会儿,才稍稍平复。
当着其他宫人的面,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吩咐一二。
待人备齐酒菜,她还是要忍气吞声地送进里殿。
“娘娘,酒菜来了。”厅上不见沈娇颜的身影,她正要将菜摆上桌,忽然听见里屋悉索作响,还隐隐传出低迷的喘息。
“娘娘?”春穗放下酒菜,狐疑入内,立刻被帏帐后头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书案上,沈娇颜已经一丝不挂,浑身泛红扭动不止,两颊的潮红更是情、欲滔天!
这是怎么回事?!
自己出去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她怎地就沦为这副光景!
“啊……好难受……”
沈娇颜痛苦地轻吟一声,一只手在身下不住地抽、插,没两下穴、中的汁水便肆意横流,弄得哪里都是。
春穗也算是过来人,却还未见过这样动情的模样,当即便猜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娘娘吃了奴婢给你的那药?”
沈娇颜好似充耳不闻,口中涎水从嘴角蜿蜒至胸间,一副痴呆模样,偏偏手上的动作倒是不见减慢。
春穗低头四处寻找,终于在她身后的桌角下发现了一个小盒。
里头的药丸异香扑鼻,却不是自己给她的。
春穗稍稍闻了闻便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怕比自己弄来的药还要凶猛百倍。
难怪沈娇颜吃下不过片刻,就已经欲、火焚身。
“啊……本宫、要死了,来人……用力插进来……”
春穗听她叫得不成样子,外头迟早会听见异样,当下只能无奈地拾起桌上研茶的石杵。
石杵光滑趁手,大小也与男子那话儿差不多。
此时沈娇颜身下已经泛滥一片,春穗捣弄几下便滑进去了。
“啊!好舒服……”
沈娇颜眉目半睁,说不出地享受陶醉,一面纵情叫着,一面在自己的两乳上揉,捏不止,揉得有些累了便仰面躺了下去。
“再快些、深些……那肉尖儿也要……”
春穗看着她大开的门户,不情愿地别过头,心底说不出的恶心。
石杵到底短了些,抽插捣弄了好一会儿,沈娇颜便又不满足了,一脚蹬在她脸上,“没用的东西!”
春穗不敢作声,只能忍气低着头,忽然听见沈娇颜沉吟一句,“去,给本宫找那夜的人来!”
春穗猛地抬头,只见她眼中似乎泛起些许清醒。
“去啊!本宫快要难受死了!让他过来给本宫舔、舔!”
这话好似一把尖刀,刺进春穗的心头,她实在不愿让那人再来一次!
可沈娇颜此刻这副模样,闹下去只会牵连整个永寿宫,到时候自己一样不会好过。
在沈娇颜不耐烦地催促下,春穗只得不情愿地起身,磨磨蹭蹭走到门边。
她将门拴住,一抬头便是宫人怪异的目光。
“看什么!做好你们手中的事!”春穗拿出往日的威风,“我去给娘娘拿些醒酒药,你们不许进屋去!”
“是。”
宫人们唯唯诺诺地散开,可眼中都带着心知肚明的猜疑。
方才殿中传来的娇、喘、淫、荡至极,宫人们纷纷惊疑猜测,沈娇颜与春穗在里头究竟在做什么?
难道说,娘娘忍不住寂寞,竟与春穗……
……
薛轻凝与盛汝筠回到宫中,天色已经全部暗下来。
一路上盛汝筠心情大好,这一趟走得十分值得,瑜王已经明白自己的心意,而周若宁那边似乎也没有问题。
“周泽正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