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汝筠本就很吃她这幅乖巧纯欲的模样,更耐不住腰间的挑逗,立刻如发情的野兽一般,将早已饥渴难耐的昂扬挺进她的花心。
那东西粗长,将整个mi穴都填满了,却还不满足,往更深处挺进,几乎挺进薛轻凝的最深处。
那硬不可耐的龙头,撞击着最深处,是薛轻凝从未尝试过的刺激。
薛轻凝也知道,潮吹可遇不可求,并非每次都能成功,为了再看她潮吹,这一次盛汝筠怕是真的用了几分心思。
几番痴缠,二人都是一身淋漓,腿上更是混着汗水和蜜液一片湿泞滑腻。
终于,薛轻凝的花心受不住那手指,一阵熟悉的颤栗从私处扩散开来,很快便蔓延到全身。
盛汝筠感觉到龙阳被她越裹越紧,而她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颤地厉害,口中的粉舌又如刚才那般不受控制地伸了出来。
这一次,盛汝筠俯身衔住那小舌,不住地吮吸着,手上捏着的樱桃也硬的厉害,身下薛轻凝的私处更是早已沦陷。
三处动作,彻底让薛轻凝魂飞魄散一般,眸子陡地一缩,“陛下、臣妾要来了!”
“啊……啊……”
她这一次的喘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响亮诱人,根本没有一丝顾忌,仿佛要释放所有的欢愉。
伴随着那娇喘,她那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私处,喷出阵阵清亮的细流,滚烫地溅在盛汝筠的rou棒和小腹上,火热灼人!
“唔……”
盛汝筠最后猛地一送,将一片白浊喷在她的体内,这才意犹未尽地瘫软在她身上。
“陛下,臣妾舒服地,要死了一般……”
这话好似对盛汝筠最好的褒奖,他起身怜爱地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伸手划过她的腿间,眼看着她雪白的大腿微微颤抖。
“不许死,朕要你一直这样做个yin娃荡妇。”
“你方才那个模样,朕恨不得将你揉碎在身下,你这只发情的小母猫。”
尽管薛轻凝才被喂饱了一次,可一听到这话,心头忍不住一悸,“臣妾也觉得,方才像个……”
她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少女时有一回夜里,自己看见两只猫在行那事,那母猫就与自己方才一模一样。
“爱妃又在愣什么神?”盛汝筠微微蹙眉。
这次薛轻凝不敢迟疑,脱口解释,“臣妾只是想起少女时在闺中的一件事。”
“什么事?说与朕听听。”
盛汝筠以往完事便想要睡去,可偏偏在薛轻凝的床上,累了还想听她软语倾诉,仿佛也是一种享受。
“臣妾说了,陛下可不要取笑。”
薛轻凝微微咬唇,脸上划过一抹羞涩。
盛汝筠就是爱看她的羞涩,尽管她已深谙床事,可说起这些还是难掩羞涩之情,甚是清纯动人。
“朕答应你,不笑就是。”
虽然嘴上答应,可盛汝筠的嘴角已经忍不住泛起笑意,“朕猜,定是什么怀春之事。”
薛轻凝将脸埋进他怀里,“陛下真是的……”
“臣妾有一回夜里起来,听见一阵猫叫声,凄婉缠绵,实在有些荡人心魂,便悄悄出去查看。”
“谁知院中两只猫儿竟然在树下交合,那母猫被顶的直叫唤,张着小嘴就仿佛……”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被盛汝筠在她脸蛋上捏了捏,“仿佛你刚才一样对不对?”
薛轻凝红着脸点点头,却听盛汝筠轻轻在她耳边摩挲,“爱妃,还真是天生的尤物,那时可有动情?”
“那时臣妾还小,”她摇了摇头,“哪懂这是什么缘由,只觉得身下肿胀难耐……”
她所有关于床第交欢之事,虽然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