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那时候自己刚生完孩子,脾气有点怪,动不动就耍小脾气,偏偏沈河是个闷罐子。她受不了了,就跟朋友去喝酒。

酒吧里,灯光明明灭灭,酒也烈,当那个男人把手搭上她的肩上时,她没有拒绝。

就这么开始的。

酒精上头,她开始反问:这怪她吗?

书房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打开。

秦羽将自己打扮了一番,羞怯地走到吴咎身边,问她:“能不能别生气了?”

秦羽似乎是觉得自己确实做了些错事,来讨好她。

安茗抬起迷离的眼,看着秦羽姣好的皮囊,秦羽的脸渐渐变成了沈河。

她有些痴迷地搂住秦羽年轻的身体,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安茗想起自己刚怀孕的那段时间,天天发脾气。沈河就像秦羽这样,变着法地讨好自己,事事都顺着自己来。

那段时间的安茗比任何时候都容易动情。

现在的秦羽很像那时候的沈河,故而当秦羽的吻落下来的那一刻,安茗根本没办法拒绝。

她在对沈河溢出的思念和愧疚里,与秦羽彻夜缠绵。

第10章

秦羽以一副主人的姿态在山间别墅住了下来,住进了那间属于安茗和沈河的卧室。

他找人拆了茵茵的房间,说不吉利。

安茗敲击键盘的手指一顿,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在找人打探沈河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

秦羽的父亲在一个月后找到了安茗。

久居高位的人直白地告诉这个翅膀还不够硬的小辈:“其实我是看不上你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但秦羽喜欢,我就随他。”

“孩子的月份一天天大起来了,你跟他先把婚礼办了,定下来。我倒是无所谓,只是秦羽这孩子一定要给你个名分。至于你那个前夫,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个人。”

安茗坐在行政楼的最高层,沉默不语。

秦羽的父亲点燃了一支烟,安茗却清楚地记得他为了保持政客的形象对外宣称从来不沾烟酒。

那个政客最后点了点她:“人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该学会为自己踏出的每一步负责。”

这天后,安茗的母亲开始为他们筹备婚礼,安茗对此并不热衷。

秦羽不厌其烦地为她挑选合适的婚纱。

“这条怎么样?”

安茗的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敷衍地点了点头。

她敷衍得其实很明显,连她母亲都暗地里戳了戳她,可秦羽没感受到。

他满意地看着换上婚纱的安茗,说:“我也觉得这条比刚刚那条好,这条把你的肚子完全遮住了,根本看不出来。”

安茗的母亲附和道:“我也喜欢这条,秦羽眼光真不错。”

手机的接连不断的震动打扰了几个人,安茗起身说:“出去接个电话。”

“快点儿,还有几件没试呢。”

安茗出了试衣间,按掉了手机上的定时闹钟。

她在这片刻地喘息里,点燃了一支烟,享受地抽起来。

她依旧没有放弃寻着沈河,可秦羽的父亲一直阻拦着她。

安茗感知到,沈河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在秦羽和他父亲的包围中,每时每刻都有种窒息的感觉,片刻不得闲。

“安茗,快过来。”

秦羽又在叫她了。

安茗认命地狠狠吸了最后一口烟,垂下眼,走进去。

“这件好还是之前那件好?”秦羽眼睛亮晶晶地问他,把那件婚纱360度地给他展示了一遍。

秦羽换了一条细节更加繁复的婚纱,那其实是安茗最讨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