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掉。

陈敏给办公室里的简易器材消了毒,接着拆了鸽子翅膀上的绷带,然后看着宫羽说:“来吧,给它换药,我给它在翅膀下面加了个小支架,和骨头连着,你也一块拆了。”

宫羽不干,他现在看着血就晕,谁的血都不行。

陈敏点点头说:“行,反正我也不管,那我们就在这守着这只鸽子,什么时候死了就什么时候把它埋了,你去埋,因为是你不救。”

“老师!”

“别叫我,你不是要转系吗,转系了我就不是你的老师了,救不救随便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