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我当着吴霖的面说他不重要,然后被他听见了。”
“你为什么要当着吴霖的面说陆老师不重要?又为什么要让陆老师听见?”
“你以为我愿意???”宫羽一嗓子差点没叫破音,“还不是怪你!当时我和吴霖说正事呢,你非要进来打断我,我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一顺嘴就说出去了!”
“这种话还能顺嘴说?”
“怎么不能?”宫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我真满脑子都在想吴霖的事,他身体太差了,闹不好的话孩子的命和他的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那...你怎么不让陆老师去死呢?”
“什么玩意儿?!”小李怕不是脑子进水了,什么瞎话胡话都敢往外倒,“你是不是成心跟我抬杠呢?”
“不是,我认真问你的。有很多种方法可以让陆老师别打扰你啊,比如让他滚,让他再等会儿,让他过几天再说,或者,让他去死。”
“疯了吧你?!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他去死啊?!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
“所以啊,”小李瘪了瘪嘴,“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说陆老师是不重要的人,老大,这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玩笑话,一件事你如果从来没想过,就绝对不会脱口而出。”
“......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你学医的,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彻底的无意识。”
秋冬交接的天气寒风习习,宫羽捏紧了自己的羊毛衫袖口,还是觉得冷气一阵阵地贴着胸口往四肢蹿,跟智能感应似的。
“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生病我都闹心,怎么会想让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