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嗤……噗唔……”

喉咙被肏开到极致,气管被压迫,偶尔有水液溅到气管,卓七顾喘岔了气,难以忍受地低咳。

但即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让从鸡巴喉咙里出去,他尽量把头往下压,不顾窒息和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把自己的喉咙当做器具去侍奉主人。

秋逢月小口地喘气,偶尔难耐地扭动腰身,收缩双腿,足根情不自禁地兽人坚实宽厚的背部摩擦。

卓七顾在他胯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重复着抬头低头的动作侍奉鸡巴。

嘴巴如同另一个屄,被鸡巴肏出噗嗤噗嗤的淫乱水声。

卓七顾双目赤红,脸因为窒息而涨红,紧盯着秋逢月起伏的柔软小腹,好像没把嘴巴和喉咙当做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每一次都让鸡巴肏进最深处。

他屁股撅着,发情期母狗般淫乱地扭动,精液从硬邦邦的性器中呈直线流下,不像射精,反而像在尿。

喉穴被肏,后穴空虚嫉妒得不行,饥渴地收缩张合,粘稠的淫水往外流,粘腻地挂在精囊上。

“哈啊……对,喉咙再吸紧点儿,”秋逢月眼尾湿红,双腿将卓七顾的脖子绞得更紧,鼻尖紧贴着小腹,凌乱灼热的呼吸全打在他身上,“嗯……好狗,好小狗、Good  puppy。”

鼻腔艰难的收缩,竭尽全力地想要呼吸到空气也只能呼吸到微博的淫乱气味。

即使开了空调,秋逢月还是出了一身汗,他泄力地栽倒,上半身砸在柔软的枕头上。

然后他揭开一点被子,看到卓七顾趴在他小腹上认真的半张脸,轻笑:“要射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