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绑着妻子的手,差点将妻子冻死在浴缸里的,是你家老板吗?”

秦长风一愣,他也不知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要不是从吴助嘴里听到真相,他哪能猜到是这么回事?

明明傅谨修那么疼孟晚溪,他怎么会这么做?

霍厌阴恻恻盯着傅谨修,薄唇紧抿着,脸上是化不开的杀气,“傅谨修,用这样残忍的手段去对付至亲爱人,你还算个人吗?”

说着他扬手就是一拳朝着傅谨修的脸砸去。

一道虚弱至极的沙哑女声响起:“住手。”

霍厌的动作僵硬在了虚空,傅谨修抬眼朝着来人看去。

孟晚溪被人搀扶着,她明显已经站不住,几乎将全身靠在了护士身上,一张脸惨白得没有丝毫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