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取笑之意,他静静立于窗口,和外面飞舞的大雪形成一幅好看的画卷。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俊美的五官掠过一抹寒意,精致却锋利,一双眼睛冷得像是要杀人。
薄唇紧抿开口:“没什么可笑,世事无常,一棵树从破土而出的种子变成参天大树都会发生诸多变化,更何况是人?人心最是难测。”
说完他拉上窗帘,从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食物中端了一盅冰糖雪梨燕窝过来,“你很虚弱,需要静养,喝点雪梨水润润嗓子。”
她伸手去端,手腕一用力,下意识轻呼了出来:“嘶……”
她手腕的伤传来剧烈疼痛。
霍厌皱了皱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喂你。”
孟晚溪想到昨晚傅谨修那病态又疯狂的样子,她不想来日离婚的时候他反倒给自己泼脏水,便摇了摇头,“不麻烦你了,有护士吗?”
霍厌也没说什么:“有,我去给你叫。”
他起身离开,汽车刹车在楼下依次响起。
私人医院楼下,以库里南为首,接连不断来了十辆车,清一色下来的人穿着黑色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