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少年似乎离她越来越远了。

她像在一场迷雾中,看不清爱人的模样,也看不清自己现在的样子。

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思绪,孟晚溪看了一眼备注,是霍厌。

霍厌是个有分寸的男人,这么晚了突然给她打电话肯定有重要的事。

孟晚溪胡乱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

“喂。”她以为自己伪装得足够好。

对方还是立马就识破了她的伪装,“你哭了?”

孟晚溪竭力轻松回应:“有那么明显吗?刚刚脚趾踢到了茶几上有点疼。”

对方显然不信她这一套说辞,平静拆穿她的谎言,“你当年断了骨头都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