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修负手而立,“霍厌的地位越高,他和溪溪之间的难度就越大,我能理解溪溪缺乏安全感遇上了一个帮她的男人心生感激,一旦霍厌暴露爱意的那一天,就是溪溪离开他之时。”

他斩钉截铁下了论断:“他们不会有结果,总有一天溪溪才会明白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是我。”

“可……”秦长风突然开口道:“你就不怕孤男寡女会发生点什么?”

“溪溪不会,霍厌是君子,更不会。”

傅谨修目送着那艘船离开,“溪溪会回到我身边的,一定会。”

霍厌将孟晚溪抱回房间,在她身下垫了一层浴巾。

他这次来得太急,一心只想尽快见到孟晚溪,所以并没有准备女人的衣物。

船上清一色男性船员和保镖,他没办法,只得拿来了自己的睡衣给她换上干爽的衣服。

他掀开西服,一场视觉盛宴在他眼底呈现。

白裙沾了水贴在女人的肌肤上,薄薄的布料下一览无余。

霍厌终于知道傅谨修为什么死都不肯放手,孟晚溪不仅有着一张天使般的绝色脸蛋,还有一具让所有女人嫉妒的好身材。

她是上帝手中最完美的作品,没有半点瑕疵。

霍厌闭上眼,让自己不要多看。

饶是他再怎么小心,指腹也会时不时擦到女人的身体。

他闭着眼时,反而感官更加明显。

他能清晰感觉到手指刮过孟晚溪时,那柔软又不失弹性的肌肤,上面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汽。

让他想到了剥了壳的荔枝,莹润如玉的果肉上还带着一两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不想还好,这一想他脑中掠过一个念头。

孟晚溪是不是也和荔枝果肉一样又软又甜,咬上一口,就甜到了心里。

如同那一场摄像头下的吻,成了午夜梦回他的梦魇。

他自青春期以来就没做过那样的梦,唯独拍过了那场吻戏以后,偶尔他会做梦。

梦里无数次他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扯碎她身上的衣服,任意妄为。

霍厌想到自己那些无法言说的梦境,也不管是不是冒犯了,匆忙给她套上了外套,盖着被子就匆忙逃离。

镜中的男人耳根绯红,瓷白的喉结上都染上一抹旖旎的颜色。

他飞快拨动着手腕上的念珠,让自己的思绪平息下来。

那时候孟晚溪和傅谨修已经领了结婚证,霍厌每每想到自己做的梦,都不敢正眼和她相对。

无人知道他那淡漠的眼神下藏着他对已婚妇人疯狂的爱意,他竭尽全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就怕暴露出丁点让她察觉。

她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异类和不要脸的变态吧。

那时候的他也不过二十,年轻气盛火气旺。

越是压抑,白天越是冷漠,晚上就梦得越过火。

后来孟晚溪隐退,他特地飞往三叔的寺庙修行。

在那深山里,摒弃所有欲望,和花鸟虫鱼为伴,念经打坐,三叔将他身上多年的念珠赠与他。

整整三个月,要不是霍霆琛怕他也和三叔一样走了这条路,强行将他带回港市,他还不知道要待多久。

他的心魔有没有去掉他不知道,但那之后他确实也不再做那样的梦了。

霍厌本以为也就这样了,或许有一天他能真正放下孟晚溪,迎娶家里人安排好的妻子。

他此生也不会再爱上别人。

因为他的心房早就有了一束月光,无人能替代。

白月光的杀伤力过往他嗤之以鼻,如今的他淡笑不语。

他从容顺应自己的人生,只要孟晚溪幸福,这样也未尝不可。

可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