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霍厌的手从她的手肘一点点蔓延到孟晚溪的肩膀,那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刮过她的脖子,以及锁骨下方的柔软。
每一处都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她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霍厌的手腕。
霍厌不明所以看着她,“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弄疼你了?”
分明他一脸正气,但问出口的话莫名让人想入非非。
孟晚溪有时候真想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自己给净化一下。
要知道当初她没少和傅谨修玩花样,现在离了婚,面对一个可能连女人手都没有牵过的纯洁男人。
孟晚溪觉得自己罪恶得像魔鬼,多看霍厌一眼都会将他弄脏了。
“不疼,我就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