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一碰宋吟好像遭到了家暴似的,睁圆眼睛扭头看他,很小声地质问:“你打我?”
只是用鞋尖轻轻碰了下的白野:“……”
他耐着性子,也用和宋吟一样小声的音量,语气却饱含酸意:“你是不是当我死了,当着我的面给别人擦汗,还问他生日,你看上他了?”
宋吟一听,仿佛被白野泼了好大一盆脏水,讶异道:“你怎么这样想我,我和他只是好朋友,你想太脏了。”
末了,还要补上一句:“你好小肚鸡肠。”
最后想起刚才白野家暴他的动作,他生气地在白野腿上掐了下。
挪开桌布,白野看到裤子上一个皱巴巴的小掐痕,跟没有一样,也不痛。
宋吟现在动不动就爱做些对他不痛不痒的小动作,白野完全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巴不得宋吟多理理他,但是……
身边的人掐完他,又转去和那边的霜墨说话,“是阳历生日吗?阴历的是什么时候,还有哥哥,我有点好奇,你有没有初恋呀?第一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说着只是白野想多,却偏偏问的都是那些问题,完全不掩饰,光明正大地去询问一个男人的恋爱史。
昨晚洗澡洗了那么久,直到现在一张被长发盖住的雪背还散发着馥郁的香气,甚至一大早就梳理头发穿好裙子。
结果不是为了他,只是为了在问其他男人的隐私时让自己更好看点。
够了。
他受够了。
安静的客厅里,白野蓦地一下站起来,头也不回离开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