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的军/阀。
自己的孩子也不敢讨了,和女人互相搀扶,像后面有恶鬼追似的脚底抹油跑走。
很快,宋吟又听到了卫宅外面轰隆轰隆的声音,由清晰到模糊,那对夫妻走了。
宋吟还趴在卫慕青的胸膛前,他现在模样有些狼狈。
衣服被扯得很乱,透薄的袖纱透出手臂上若隐若现的发红肤肉。
他声音小小的,捉着卫慕青的衣服像在啜泣:“二爷。”
卫慕青应:“嗯。”
宋吟趴在他身上,眼皮都略微红肿:“我快没衣服穿了,行李也都在程家。”
他还有点心有余悸。
卫慕青这是要留下他的意思吧?
卫慕青轻拍着宋吟臀瓣上面的后腰,声音微哑,模样却处变不惊:“明天带你去拿。”
宋吟就不说话了。
屋子里亮堂堂的,院里刮起一阵大风,院中的梨树随风狂舞,毫无征兆滴下来的雨在窗户上蜿蜒出了几道水痕。
房间静悄悄的只剩下宋吟微重的呼吸声,还有男人轻拍他的安抚声。
卫慕青的手骨很大,一手能拢住宋吟大半的腰肢,拍起来的力气却很轻,不重不快,刚哭过的人本就脆弱,被他拍着拍着眼皮便阖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