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霁却视若无睹,只是轻轻摆弄着自己裙摆上的花纹,嘴角那一抹浅笑始终未曾消散。

她依旧漫不经心,仿若只是随意闲聊。

“说起来,姨娘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你明明给我的裙子下了白栀子之毒,我今天也确实穿了那条裙子,但今日我却没有在及笄宴上出丑?”

闻言,周姨娘神色激动,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绳索去质问。

姜初霁见她激动,起身缓缓走来。步伐轻盈而优雅地弯下腰,凑近周姨娘耳畔,压低声音。

“那是因为,从你送来这条裙子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白栀子的气味了。”

“我提前服用了解药,自然不会觉得痒。”

“那姨娘可能又会疑惑,既然我都知道你给裙子上下毒了,我为什么还要穿这件裙子来。”

姜初霁浅浅笑起来,那笑容如同春日盛开的繁花,绚烂而又让人胆寒。

她的声音轻柔,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剑,往周姨娘心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