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瑾眉头微微蹙起,开口道:“我已经和父亲说过了,当年姑姑是被那妾室陷害,这并非姑姑的过错。”

谢廉却冷声道:“怎么就不是她的错?她身为侯府嫡女,出身高贵,自幼接受侯府培养,却连个小妾都斗不过。”

“空占个主母的名头,落得那般下场。还气死了你祖母,气病了你祖父。如今就算证明了她的清白,你祖母难道还能复生?”

谢怀瑾微微屏住呼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可父亲,木已成舟,过去的事无法改变。姑姑毕竟也是祖父的女儿,就算您不想见到姑姑,也不能阻止姑姑回来看望祖父。”

一旁的柳如兰默默听着父子二人的争论,心里清楚儿子所言在理。

然而,她深知丈夫的脾气执拗,如同顽石,难以轻易改变。

就在谢怀瑾与谢廉僵持不下时,一旁的谢芊月怯生生地开口:“其实,我觉得爹爹说的也有道理。”

“这些天祖父的身体才刚有好转……若是姑姑此刻回来,刺激到祖父,恐怕对他的病情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