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府最注重人品端正,小女一再犯下大错,不知悔改,我这才气急拿出家法,想要好好教育她一番。”

“父亲,”姜砚川胸口起伏,嘴唇抿成一条线,“敢问父亲,你说初儿今日拿了祖母的金簪,可是有什么证据?”

在城门撞见墨池霄,是意外。对方提出要来相府拜访,以其身份,姜砚川也不好拒绝。

他本来想着让父亲招待一番,把人送走,他再帮初儿洗清昔日的冤屈。

但姜砚川没想到,刚一进府,他的小厮就慌忙告知他,老夫人金簪不见,老爷认定是金簪是二小姐偷拿,准备动用家法。

他顾不上墨池霄,直接就冲了过来。

“川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姜炳荣不禁皱眉。看到儿子在外人面前质问自己,有些不满。

姜砚川也毫不退让:“我问父亲,凭什么认定那金簪是初儿偷的?”

姜炳荣深深吸了口气,压下怒气:“今日,就只有洛儿和初儿去过你祖母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