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非常热爱学习,在一众摸鱼同学里显得尤为突出。
他怎么会思考秦起为什么不和自己坐同桌?
这是他该思考的吗?
有这时间不如想想怎么样才能不写字就把单子都出了,而不是想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
恰好这时,江幸余光瞥到了自己的笔记。
上面乱七八糟,乱中也无序的字一看就不是自己的!
谁啊!这么没公德心?
在别人专业课笔记上乱写乱画?
江幸刚想在心里问候不知名缺德人士,脑内神经突然一跳。
这字……
还怪眼熟的。
江幸在自己记忆数据库里搜索三秒,得出答案。
这是秦起在他生病时帮他做的笔记。
写得真好。
跟天书似的。
……
秦起突然就正常了,从双星湖无意中伤后。
江幸觉得这应该算好事,最起码不用害怕哪天睡醒被传自己喜欢男人,更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男朋友。
只不过秦起虽然连续一周都没再来江幸家,但他的鸟却依旧霸占着江幸阳台,甚至有时候还要在客厅里演奏一曲“喜欢江幸”。
江幸觉得自己这张嘴会预言,自打给秦起胡乱编造说他的鸟半夜唱歌后,宝贝说出来的话真的开始有了调子。
有些时候甚至比五音不全的人唱的还要好一点。
周五下课,江幸刚进门,宝贝就飞过来落在他肩上。
“你大爷的!”江幸屈指在宝贝脑门上弹了下,骂道,“傻鸟,长本事了,又自己开笼子哈。”
秦起买的鸟笼是插销式,江幸当着宝贝的面关过它几次,没想到这鸟就这么学会了,现在鸟笼几乎就是个摆设。
江幸边换鞋边往地上、墙上、沙发上、茶几上…各个地方扫视。
要是被他发现一点鸟屎,他立刻马上把秦起的破鸟从窗户丢下去。
幸好是都还干净着。
江幸松了口气,看来这鸟是刚飞出来。
“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回事。”江幸指尖在宝贝头上挠了两下,“你好像成弃鸟了,以后跟着我,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江幸说着来了兴致,把宝贝抓起来放在茶几上,面对面说:“你说:秦起是傻逼。”
宝贝歪了歪头,眼珠子转了转,扇着翅膀说:“喜欢江幸,喜欢江幸。”
江幸:“秦、起、是、傻、逼!”
宝贝:“qin…”
江幸斗志重新燃起,一脸期待地等着下文。
“亲、亲亲,江幸,喜欢,亲亲……”
江幸愤然起身:“改天带你去查个智商吧,鸟中智障。”
“你是说你想起了一部分?”徐必赴坐在椅子上,脚蹬在桌腿上,整个人向后仰着,脸上满是震惊,“不是,什么时候开始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什么了?”
秦起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鼠标点的飞快:“没太多,就我爸妈。”
“哦。”徐必赴声音降了下去,“咱俩这情谊不值得你首先记起?”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地嗷了声:“你最近不怎么搭理江幸是因为想起你俩势如水火的过往了?”
秦起停下鼠标,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没不理他,只是觉得得保持点距离。”
徐必赴:“?”
这话怎么怪怪的,你俩只是握手言和了,又不是谈上了,还想这么多?
“距离产生美。”秦起拿过手机看了眼时间,“感情就像放风筝,需要张弛有度,或许我这是……
欲迎还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