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课还有三分钟。

林闲卡赶了过来,看到自己右手边的御用宝座又被秦起占了,有些不爽的坐在了左边,把书拍的啪啪作响。

正巧这时徐必赴端着没喝完的豆浆经过,林闲卡抬手幅度太大,书侧撞到了徐必赴胳膊肘。

温热的豆浆倾斜而下,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林闲卡抹了把脸愤然起身: “卧槽!你竟然敢泼我!”

徐必赴被他喷的一脸口水,抬手挡着喊: “谁特么让你抽我麻筋!”

林闲卡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看着气的够呛,手指快要戳徐必赴脸上。

眼看事态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江幸一拍桌子伸手把林闲卡往自己身边拉了过来。

“要上课了。”江幸说,“不是故意的,先坐吧。”

徐必赴呲了呲牙不情愿地扒拉开林闲卡,坐在了江幸左手边的位置上。

此时老师恰好进来,伸着脖子看后面乱哄哄的一团,拍了拍手提示安静。

江幸刚想开口让徐必赴和林闲卡换一下,就被老师打断,他只好默默咽了回去。

不多时他就收到了林闲卡的微信消息。

林闲卡:他有病吧?你说的是这个意思?

林闲卡:秦起挺聪明的啊,怎么有这么蠢的朋友?

林闲卡:哎,我真是服了,遇上这么个小脑发育不完全大脑完全不发育的傻杯。

林闲卡:很多人其实智力不正常,但生活能自理,所以被当成正常人.jpg

江幸扫了眼正要回复,就听到徐必赴压着声音咬牙切齿地问:“你说谁傻逼?”

林闲卡:“我说的是傻杯!杯!不认字吗?文盲!”

徐必赴冷笑:“好好好,你等着,你以后要是还能坐在江幸身边我算你厉害!”

林闲卡故意夹着嗓子说:“哦哟~我好害怕~你不会暗恋我江哥吧?”

“擦,老子是直男,徐必赴嫌弃地拍了拍袖子,声音压到最低,“你什么基佬思维?”

“你说大声点啊,秦起还不要脸缠着我江哥呢!”

“屁!秦哥那是被江幸下了蛊,卑鄙!无耻!下流!”

“……”

第一节课后,林闲卡冲回宿舍去换衣服。

来的太晚坐到最边缘的张文智和丁宇过来关心江幸的病情。

三人一齐往七教走去。

当然,秦起依旧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旁边还有他的室友们陪同。

路上经过双星湖,江幸停下了脚步,让张文智和丁宇先去。

冬天的教室里很闷,各种味道混合在一起,熏得他的头又在隐隐作痛。

江幸不想那么早进去,正好双星湖两侧都有椅子,可以坐着休息。

现在的温度还不足以让湖面结冰,江大特地养了一群鸭子和几只黑天鹅,一早出来在湖面上溜达。

江幸坐在长椅上看那两只黑天鹅互啄,追来赶去的分不清是在打架还是闹着玩。

思绪逐渐离散,和天上的云一起随风飘荡。

直到秦起在身边坐下,不知道从哪薅了根芦苇,在手里转来转去的撩拨江幸裸露在外的手背。

……他的思绪不想回来也得回来。

江幸一把扯过他手里的半截芦苇,搓了搓发痒的手背,语气不善地问:“有事儿?”

秦起没说话,趁着江幸不注意的片刻握了下江幸的手。

随即,在江幸反应过来要动手的前一秒,说:“你感冒还没好透,要少吹风。”

江幸哑火了,睨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原本两人可以相安无事的待一会,谁知秦起又作死般开口:“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初吻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