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冥后已死,朝中更是对雪狼王依顺的多了。认真唱反调的也只有徐御史这些“刚正不阿”的文官。这种文官嘛,向来都是没什么威胁力的。雪狼王听听就罢了,回去还是爱怎么宠柳椒就怎么宠柳椒。

到底,现在冥后党派被铲除了,雪狼王这把王位是坐得很稳了。他这一句话,在北国就是最高的指令。就好比雪狼王昨晚随便说了一句,让文漪今天去白子大人那儿独舞,乐坊那儿就从昨晚到现在都绷紧了,紧张了一整天。

“羊贵妃啊,”文漪非常慌张地问冷角,“您说这到底是让我献舞呢?还是让我献 身啊?”

冷角没什么表情,只道:“那就得看白子大人想要哪一种了。”

文漪想了想,却说:“那如果白子大人想要后一种呢?那我是不是就上天了?”

冷角噎了一下,说:“这……我也说不准。”

很快,乐坊的人把文漪打扮好了,便送到了白泠泠暂住的芭蕉殿。文漪穿着昨晚那套红色舞衣,在花厅翩翩起舞。舞完了一曲,文漪便垂头跪坐在地。

白泠泠看完了,便说:“你的舞艺平平,怎么进的乐坊?”

文漪没想到白泠泠开口就批评自己,赶紧回答:“这……这是因为羊贵妃的垂爱。”

白泠泠道:“他还给你取了名字?”

“是的。”文漪答道,“羊贵妃宅心仁厚,对小人有诸多关照。”

白泠泠想了想,只说:“今天我去看钦天监走了一遭,那边的人说我和属蛇的相冲。怪道我从昨晚饮宴回来就不舒服。这样吧,你现在就办手续出宫。”

文漪大惊失色:“这……这不可能吧!我虽是蛇妖,但我属猪啊!”

白泠泠噎了一下,半晌说:“我刚刚记错了,就是和属猪的相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