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尴尬,女子月事本就羞于提起,偏偏自己的师傅还是个男人。
“你什么你!”梦生老师凶恶相向,“没有足够的原因,休想请假!”
“那个……我……葵水来了。。。”我轻轻嘟囔,低落红脸。
“你什么?”大葫芦落于身前,我心中烦躁,深吸一口气,仰脸正对他大声说出:“本小姐葵水来了!”
登时,梦生老师被我震到,身体一怔,竟是重心不稳,险些从葫芦上摔落。他拉紧宝葫芦七彩绳带,才未跌下,脸红了红,满脸烦躁和尴尬。
他在我面前又是挠头又是轻啧,嫌烦之情,溢于言表。
“啧,所以说女弟子就是麻烦!”他朝我大喝,可见梦生老师是一个讨厌麻烦的人,“诶~~你去吧去吧,真晦气,出门碰上你出这种事,看来老头子找我准没好事。”
撅嘴,看别处,在民间女子来潮总被认为是“晦气”,没想到在蓬莱也是。
“那师傅,我好了会自己穿金刚甲的。”
“随你随你。”他也不来看我,满脸也是不好意思,“我对你们女孩那种事……不太清楚,也没什么经验。师傅我……就不能照顾你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休息好,想吃什么跟莲圳说,把自己养好,否则对身体影响很大。”
原来梦生老师还是关心我的,只是他不好意思。也是,蓬莱十八年未有女弟子,我是他第一个,也是十八年来第一个女弟子,相信他应对这种事件,也是他有生来的第一次。
“谢师傅。”欢快准备离去,被他叫住:“慢着,外派弟子快来了,你们那屋最干净,很有可能会被用来给外派女弟子所住,所以你做好准备,最近该晒的晒,该洗的洗,别让女孩们看笑话。”
我们的房要被女孩住吗?
梦生老师驾葫芦朝中心岛而去,他熟睡时常去会仙尊吗?如果说我男装时是仙尊欢喜类型,那梦生老师年少时,岂非是仙尊宠儿?
返回睁眸之时,耳边是轻轻搓洗之声,这一去并不久,以致于被他抚过的侧脸,水渍未干。
心里带起一丝玩意,抚上侧脸,故作迷惑问向尚不知我回转的溟海师兄:“溟海师兄,我脸怎么是湿的?”
他双手微顿,遂继续搓洗,面不改色,气定神闲,一边从水中拎起床单,一边淡定而语:“你脸脏了,我给你擦了擦。”
“脏?我好像……洗脸了。”我转向他。
“洗的不干净。”他依然淡定,说得认真,宛如事实,但唯独不来看我,“不必谢我,下次记得洗干净。”
“。。。。。。”溟海师兄越来越厉害,偷摸人家脸,还说我脸没洗干净。他现在连说谎都气定神闲了。溟海师兄淡定的本事,又上一层。
偷偷一笑,在他起身将床单拎出水,要拧干时,我也起身拿住另一端,他朝我看来,我朝他看去,视线在床单上相触,相视而笑。
随即,他往右用力,我往左,将床单一起拧干,我取过甩上绳子,他立于身旁静看。
“溟海师兄,可以了,谢谢你帮忙,你忙去吧。”将床单在绳子上拉开,扯平,床单在风中清扬,雪白干净,带出丝丝花香。
轻轻的,溟海师兄走到了我的身后,我一边拉床单,一边赞叹而语:“溟海师兄,你洗的真干……”
忽然,一双手环过我的身体,将我……轻轻拥抱……
他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双手环过我的腰身,轻轻贴上我的后背,透着一分小心,带着一丝距离。我怔怔而立,眼前是雪白的床单,双手拉在边缘。
“让小剑回去吧,我会照顾你。”轻轻的话语从他口中而出,如做承诺。
我缓缓回神:“不行。”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