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和季归期身上那股经久不散的幽香混合在一起,江夜北抱着季归期,只觉得鼻腔中都是甜味,那双桃花眼中裹挟着情欲,意乱情迷得很明显,凑到他颈窝处不断舔舐亲吻。

并不会觉得太腻,奶油和果酱多了本来会有这种感觉的,但是季归期身上浓郁的幽香冲淡了过多甜品积压的?J甜,江夜北真的不想起身,恨不得把香香软软的老婆叼在嘴里舔吻个遍。

“身上都是果酱,你负责做完收拾现场啊……”

季归期抬起手,摸了摸他略硬的头发,就连发梢上都沾染了不少,那张坏笑的俊脸上红色的果酱东一道西一道,高挺的鼻梁上 也是,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傻,看起来像是一只打碎了果酱罐子沾了满身的傻狗。

“你管这做什么,我负责收拾……老婆给我舔舔……”

江夜北说着,凑过来吻季归期,手掌隔着布料揉捏挑逗美人胯间挺立的男根,指腹捻住那道细线,轻轻弹拉了一下,把柔软的花瓣和敏感的穴口弹得颤了颤。

身下的厨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坐热了,季归期甚至没有注意,裸露在外的皮肤贴上了柔软火热的唇舌,江夜北噙住他的唇舔咬吸吮,掌心在后背上不安分地抚摸乱动。

“唔……啊……江夜北……”

季归期被他摸得欲火更旺,穴中淫水分泌得越来越多 ,混合着 滑腻的奶油一起往外涌,肉壁不自觉地蠕动收缩,两条腿也自发地往男人身上盘。

“叫夜北……实在不行叫老公也行……宝贝儿,你对我的称呼就不能特别点儿吗?”

江夜北缠吮住季归期的舌头亲吻了很久,松开时唇舌之间连出了 淫靡的丝线,他顺着修长雪白的脖颈向下,潮湿的吻落在细滑的皮肤上,一点点舔吻掉奶油和果酱,唇齿间甜得他心中发痒,尖利的虎牙就在锁骨上来回磨蹭,最后实在没忍住,咬了一口做了个标记。

“傻狗。”

季归期故意板着脸冷哼一声,身体后仰承受逐渐往下蔓延的舔舐,声音中却带了几分笑意。

还叫老公呢,想得还挺美,他怎么不上天呢。

“哎不是,你怎么不叫个好听点的,这是什么称呼,这不行,我不同意。”

江夜北抬起头来看他,连舔吻都停止了,一脸震惊地看着季归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这怎么能行!这不行,他不接受这个称呼!

江夜北紧了紧搂在腰上的手臂,把季归期强硬地禁锢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捻住阴蒂故意加重力道捏了捏。

“啊……呃啊……轻点……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床上这么狗,不是傻狗是什么……”

季归期被他捏得身子一颤,忍不住想要夹紧腿根,却又被挤进来的身体卡住,腿根就夹在了江夜北腰侧。

“说谁是傻狗呢,哪里傻了,再不济也得是狼狗,再说被狗操你得是什么,我的小母狗老婆吗?”

江夜北说着,叼住季归期胸前凸起的乳粒,咬在齿尖碾磨啃咬,口中不满地嘟囔道。

“你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闭嘴……别逼我提赌约啊……”

听到那句脏话,季归期都惊了,死对头虽说嘴欠,可床上真没怎么羞辱过人,一句话说得他顿时羞红了脸,穴中因为羞耻不受控地吐出一大股淫水,尖利的牙齿磨得敏感的乳尖又酥又麻,还隐隐约约有几分刺痛感。

“咳咳,别提这个……那我也不依,你今天得给我多操几次,还得把我身上的果酱也舔干净,傻狗被老婆伤到了。”

一提到这个江夜北就没话说了,那可是真的黑历史,丢人丢到家了,好不容易缠着季大美人再不提这事儿的。

他挂着脸故意叼着乳粒狠狠吸了几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