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轻轻拉拽,另一只手探入他们湿淋淋的交合处,掐住阴蒂用指腹拨弄摁压。
鼓胀颤抖的小豆子在他指尖滑得几乎捏不住,在男人的拉扯和掐弄之下几乎要被剔出里面涨得坚硬的蒂籽,滚烫湿热的腔道被痛得发麻发酸,上面流动的鲜红纹身烫得内壁发颤,季归期被他操得又深又狠,简直就是野兽发狂般的猛烈顶撞,身体最敏感的几处都被捏着玩弄,锋锐的快感夹杂着巨大的满足感直往头顶冲,他哆嗦着唇瓣,阴蒂在男人指腹间颤抖着高潮,被掐玩得又从穴里挤出来一大股水。
“不……不疼……”
季归期呜咽出声,自暴自弃地埋在他肩头小声回应,浑身都在发烫颤抖,他恨不得被操得更深,好让这药性劲儿能迅速退却。
好难受……好痒……以后会不会越来越敏感……
季归期无意识地垂眸挨操,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他带泪的眉眼,极度敏感的身体就连发尾扫在皮肤上都能被刺激到颤抖,雪白修长的脖颈拉出绝望的弧度,浓稠绮丽的脸上一片高潮时的泪痕,温润瓷白的肌肤几乎覆盖了一整片情欲的薄红。
“明明是疼的……怎么总是嘴硬,宝贝儿,药性过了就好了,不用想这么多。”
江夜北喘着粗气的语调听起来压抑又颤抖,他揽住美人纤瘦窄薄的腰肢大力往里顶撞,克制住内心的兽欲,松开了掐着的那枚蒂珠,摸了摸季归期带着潮意的长发。
他还能不清楚自己这回的力度吗,季大美人身子娇嫩敏感,掐一掐都得疼,更何况是腿心那种地方。
之前现实里害怕和心理压力死活不肯松口,正经遇到态度倒是又狠又坚决,他在害怕被情欲淹没吗。
那自然不会,连自己都没有失控,忍耐力比他更强的季归期又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