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人不一样。是他之前想得太轻松,也对他们多年的交情太过于自信,以至于潜意识里忽略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是人类,就会有人性的弱点,江夜北对自己还有觊觎和渴求,那更无法抱有完全信任。
“好了,这次释放了就不难受了吧?给我也舔舔?”
第二朵花完全绽放,江夜北前胸痛得好像上了滚烫的烙铁一般,上次季大美人帮他舔过,他觉得真的很缓解疼痛,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上,所以这次会很自然地渴求他的亲吻和舔弄。
没想到抱在怀里的人突然猛地呕了一口血在地上,浑身湿淋淋地窝在他怀里,要不是阳物还没从穴里抽出去,季归期可能就直接软在地上了。
季归期就这么背对他坐在怀里,肩膀剧烈颤抖着,脖颈微垂,喉中还隐约能听到几分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江夜北本能地觉得事情不对劲,抱起季归期,让他含着自己那根侧坐过来,他的脸埋在了如瀑的长发里,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江夜北疼得闷哼一声,他才惊慌地抖了一下,像是触了电一般,停住了手。
“宝贝儿,你……怎么哭了?”
江夜北拨开他额前长发的时候,看见大美人红着眼圈,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滚,两腮都被泪水打得湿透,肩膀剧烈颤抖着,牙齿狠狠陷入唇瓣里,咬出了深深的齿印,几乎是要咬出血的程度,呜咽声悉数被咽在了喉咙里,如果不是他抱过人来看,甚至都不会发现季归期现在是这样脆弱的状态。
这是江夜北第一次看见季归期正式哭泣,不是那种床上爽到无意识地流泪,他好像没见过大美人失控的模样。
记忆里这张脸总是冷静的,就连做爱的时候他都是清醒状态,从来没有真正意乱情迷的时候。
上次床上哭那也是被动生理性的,之后他缓过来就没什么反应了,结果这次性爱都已经结束,季归期突然哭成这样,江夜北都懵了。
不是……这都给他整不会了,他真的啥也没干啊,堵娃娃的男根不是怕他卡面里失禁前功尽弃吗,卡面一结束他害怕把大美人身子给憋坏,就立马给松开了。
不过就是不小心刺激太过直接失禁了,也不至于让一向清冷自持的季大美人哭成这样吧?这是情绪突然崩溃了吗?
“我把你顶疼了?还是里面又受伤了?”
他摸不准季归期的心思,小心翼翼地挑了个最中规中矩的问题,试图撬开这人的嘴。
“没有……”
季归期摇了摇头,轻轻张开嘴,低着头闷声道,坐在他胯间,目光无神地捂着冰冷的小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脸颊羞得通红,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他不仅羞耻于被操失禁,还羞耻于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崩溃,可是一想到以后都没有了自由,他就忍不住掉眼泪。
鼓的,还是微微有些隆起的弧度,膀胱已经空了,可是子宫里聚着一团锋锐冰冷的鬼气,距离下次排尿还有二十四小时。
好漫长的时间啊……
“那你哭什么?”
江夜北说着,替季归期拂去眼角的泪,把手覆在他的肚子上,轻轻抚摸摩挲,用火热的温度一点点温暖他冰凉的肚皮。
“没什么……不要问了好不好,你不是胸口疼吗,我帮你舔,你少说几句话……”
季归期又摇了摇头,挣扎着抬了抬腰臀,也没着急从含着的那根肉刃上下来,只是轻轻扭了扭腰身,换了个姿势, 最后转为了跟江夜北面对面。
他不想看江夜北的脸,干脆俯身凑到他胸口,搂住他有力的腰身,在那朵盛开的暗黑色花朵上轻轻舔吻,舌尖轻卷,温热的吻在花瓣上停驻流连。
哭什么,季归期也想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