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间的裤子浇得湿透,鼓起的孕肚可怜地拱在腰间,随着顶弄颤动不已。
他已经被操到完全软在了沙发里,腿也已经跪得发麻,大腿内侧生疼,臀肉被顶得泛红,涨得通红的男根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顶端只能溢出几丝清液,却被堵得死死的,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夜北也发现季归期已经被操得不说话了,呻吟声都又轻又细,腰身直打颤,身子一直在往下软,直接伸出手从他腿下穿过去,性器插在穴里,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又换了个姿势。
衬衫早就皱皱巴巴地裹在了身上,江夜北嫌穿着衣服碍事,干脆利落地脱了他们的腿环,现在完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季大美人鼓着肚子坐在他腿上,用尤其红腻软滑的穴含着他胯间阳物,江夜北心中莫名升腾起了几分奇妙又满足的感觉。
“你……别看……”
季归期红了脸,捧着自己鼓胀的肚子,脸羞得通红,被江夜北抱在怀里,颤抖着坐在他腿上,两条长腿无力地跨坐在他腿侧,胯间男根涨得通红,硬挺着抵在小腹处,哪怕就是背对着他,这样的场面都能让他羞耻得无地自容。
“小归期,你当年在反方辩论席上跟我针锋相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有一天还会这样,你还会含着我这根被操到流这么多水?”
江夜北说着,从背后搂住季归期的腰,滚烫的胸膛贴上他的后背,以一种背后完全拥抱贴合的方式,凑到他的耳边,咬着耳朵低声问道。
那天的辩题主题是爱情。
最后是谁打赢了?好像是季归期,江夜北至今也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这个满脸冷静看起来根本就不懂爱的人,反而打赢了这场辩论赛?
季归期冷静得甚至残酷,他用逻辑缜密冰冷清越的语调赢得了这个感性话题的桂冠。
江夜北跟他竞争过很多事情,或赢或败,都有理有据,各凭本事,心服口服。唯有这件事,他想了这么多年,从大学想到现在工作,始终不明白为什么。
“没有……”
这一声坦诚又冷冽的没有似乎又把他带回了那场辩论赛,江夜北想起那天他板正的西装和高高束起的马尾,玫瑰金的领带夹迎着光闪耀得有些刺眼,那张冷峻妍丽的面容莫名勾人得要命。
再对比一下他刚才穿着军装被自己操得跪都跪不稳却死咬着牙根不肯求饶,恍惚间甚至觉得这两张脸跨越时间长河重合在了一起。
“唔……你问这个做什么?”
季归期被他这一句问红了脸,做爱的时候提起这种事情,他总有种羞耻感,那时候他怎么会想到自己这辈子会遇到这么奇怪的游戏,会跟死对头被迫捆在一起。
没有想过他们纠缠了这么多年,申请出国是同一座城市同一所大学,最后工作都在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
他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发现身体的秘密,也没有想过他会主动邀请死对头同居。
更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按在怀里鼓着肚子操成这样,连子宫里也含着这根性器,被填到满满当当,肚子似乎都被顶成了他的形状。
“好几年了,你唯一一次认真叫我的名字还是今天玩家谈判席上拿我挡桃花的时候,能不能再叫我一声?”
江夜北说着,手指陷入雪白饱满的臀肉里揉捏玩弄,顶了顶胯开始打桩操干,热烫湿滑的穴紧紧含吮着柱身,内里的一团红肉被他捣弄得红软濡湿,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拍一拍臀肉都能挤出一股淫液来。
“你……有毛病啊……提这个就为了让我叫你一次……”
季归期被他顶得腰身直颤,身子颠簸得几乎坐不住,臀肉被捏在掌心把玩,宫腔内壁的软肉也被捣得发痒发麻,情欲愈发高涨起来,浑圆鼓胀的小腹也随着颤抖,他忍不住低着头,长发垂